画布投鸡

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得到的有恃无恐,

【超懿】饵食

 •第一人称视角,小刀

 •游戏设定

 •马超是个欺师灭祖的疯狗

•司马懿 

夜半窗棂忽展,暴雨阵阵,武都军营内腹,军师帐下,一蜀军银枪亮甲,月光倾泻而下,凉风阵阵,染了一身寒气。


我抬眼敛了眸色,点灯恍惚里,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宽步而来。


我记得那是马超第一次送信,是潜入的第二个月。印象里那天没什么情报,不过是异乡小子抱怨蜀水寒凉,人心薄情。


我无心听,多听无益,只说“口音我也有,自难与诸葛成气候。”蒸了热茶,草草送客。


又年已过一十八月,那是马超第二次说于我心事,不想也是最后一次。


“魏都于乌岭设下埋伏,你假意不敌被俘,我为饵食,于高岭引一直兵马引蜀军深入,只待良时大军杀出…”话为毕,我顿了顿,眸间映出几分同情“虽然你们已经结为兄弟……”


“我的兄弟早死了,死在故乡。”


我轻笑,那直白的眼神让我越发冷漠,说是兄弟情谊,实则师生道义。


我自知你不认我为师。


我早就死了。


是夜风急,窗棂微展,暴雨阵阵,乌岭腹地,军师帐下,一蜀军银枪快马。


一枪封喉。

  

  


•马超

是夜寒风萧瑟,风雨浸湿银甲,我偏来见他。


绕过烽火台,吹灯匿迹,武都腹地,军师帐下不过踏月可行。如此不加防备,他当真信我,却从不亲近。


师父从来不苟言语,他给师姐挽发梳妆,我留长发只消说耽误练枪。


见人起身点灯,单衣宽袖下精瘦的肌肉遍布黑色的魔痕。我磨了磨牙,隐了眸中咬下去撕碎的欲望。


我很擅长表演不幸。


可笑的口音和生活习惯,我的冷晖枪被扔进水里,被众人戏耍着再河里泡到失去知觉。


“不过,家乡的河水比这冰多了。”我如是说。


他眸底没有神色,我知道他不懂我可怜,他也无心于此。


我轻笑,笑那话里话外的诸葛军师,笑我自己不丈夫。那些人都被我引得战场,借魏军之手都杀了。这些事他自然也不懂,他也无心于此。


此后,我不再于他说这些。直到又年一十八月,我贼心不死。


“我的兄弟早死了,死在故乡。”我眼底阴戾,我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漠,但这次,我知道他懂了。


这次我要杀了他。


这次他再不能无心于此。


他从不是我师父,他是饵食,是欲望的禁果,自我对着他背影泄欲那日,他再不是我师父。我每时每刻都想让他看到我,只看到我。看着我如何撕碎他,侵犯他,羞辱他,看着我卖了他的社稷,毁了他的忠候将。


而不是该死的师姐和话里话外的诸葛亮。


寒风萧瑟,暴雨阵阵,这次我偏来寻他。


绕过烽火台,吹灯灭迹,军师帐下,我一枪刺死了侍卫,下一枪刺破了他的喉管。


那一刻我看到,他的眼里只有我。


蜀军贺功,军帐笙歌。我独饮听着帐中小儿肆意谩骂我的师父。


阴毒奸佞,心术不正。


我笑的放肆,大醉如归,只记得军师问我。


“你怎么看他。”


“柔克为懿,温柔圣善为懿。


仲达他——叫司马懿啊哈哈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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